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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日一样对你了,今后请你多加珍重,回到乐府之后潜心谱曲,多创出些上佳的曲目,流传后世吧。”她说完转身走?了,青崖脸上透出一种濒死般的绝望,颤动着嘴唇想唤她,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出不了声了。
回去?的路上,苏月小心翼翼察言观色,颜在像一汪沉淀的死水,没有半丝波澜。大约是察觉了苏月的担忧,勉强笑了笑,“我不要?紧,好好的呢,你不用担心。”
苏月方才颔首,“回去?后就说被那个仆妇劫持了,关在城外废弃的茅屋里,缇骑来得及时?,才没有被倒卖。若不这样说,恐怕坏了你的名节,将来就不好自处了。”
颜在听后牵住她的手,愧怍道:“我总让你担心,自己从未为你做过什么,反倒一次又一次麻烦你。”
苏月在她手上拍了拍,“咱们是一起从姑苏来的,我也要?让你全须全尾地回姑苏去?。这次的事,不要?放在心上,就当还了他曾经解你危难的情吧。”
颜在没有说话,其实她知道,那份恩情是无论?如何都还不清的。对青崖的厌恨也慢慢化为了一缕惆怅,人越冷静,越是感到无边的凄凉。
好在有惊无险,苏月庆幸一切都过去?了,却没想到后面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自己。
第?二日一早,洗漱过后赶往大乐堂,刚到门?上就迎来两个公服上绣蟒纹的缇骑。
他们大步走?到她面前,面无表情地传令:“乾阳殿中早朝,陛下宣召梨园使?入朝应讯。请娘子暂缓手上公务,跟卑职等走?一趟。”